他松开叶知薇，叶知薇的喘息得厉害，身体都在起伏，她感觉到自己狼狈，不甘心蒋嘉年就这么占了便宜就走，抓着蒋嘉年一起泡了水。
他的衬衫已经湿了大半，连头发都因为叶知薇挣扎时的水花基本都湿了，甚至还能淌水，乌黑浓密的短发，刘海因为湿了有点贴着皮肤，身上的皮肤在灯光下病态的白，他开始解衬衫纽扣，露出的脖颈也很白隐隐还能看到青筋。
“你在邀请我一起洗澡吗。”他询问道。
叶知薇往水里缩了缩，立刻说道：“谁邀请你一起洗澡了。”
他仿佛听不见叶知薇的拒绝，目光沉沉的看着她身上的皮肤，被热气熏得发红，泡在水中更显得娇嫩，她提防警惕看着他的样子很可爱。
他沙哑着声音说道：“可惜我不想走了。”
他居然还在脱衬衣，他身上的线条已经越发漂亮，不在像少年那样纤细，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，是锻炼出来的线条，有力量感，他握住叶知薇的手放在身上在叶知薇震惊的目光下笑着说道：“是不是你把我弄得那么湿。”
“不是，谁让你把沐浴露这些藏起来的，哪有你这样骗人过来洗澡，哪有男朋友像你这样不要脸的。”她想了想又骂了一句，“臭不要脸。”
“嗯，我不要脸。”居然就这么承认了。
叶知薇看他承认得那么爽快，接着各种花式骂人，从卑鄙无耻下流骂到了登徒子流氓狗东西，每骂一句蒋嘉年就应一句。
因为蒋嘉年应得太快，以至于叶知薇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，她半天说不出话反质问蒋嘉年，“你应得那么快干什么。”
蒋嘉年深深看了一眼叶知薇：“因为我确实想做这样的事情。”
他的衣服脱了大半，他居然来真的。
浴室里的雾气让周围看起来都雾蒙蒙，雾气贴在了皮肤上都变成了水珠，叶知薇脖颈处都贴着头发，她甚至不知道是汗还是水珠。
他从咬着她的耳朵到后面咬着她的肩膀，手臂，说是疼但是马上又变成麻，她很紧张，想起了上次因为紧绷的身体导致过程很艰难——
“放松点。”
“肯定会疼。”
蒋嘉年湿哒哒的吻着叶知薇的手指，用又干又哑的声音说道：“不会很疼，我保证，我会尽量克制我自己，会很轻——”
后面他说不出话来，声音太低，他动情得厉害，浴室中只有粘腻的接吻声，浴室里的水流哗啦啦掩盖住了其他暧昧的声音，她被抱了起来，手紧紧握着护栏处，淋浴的喷头也留着水，顺着叶知薇和身体往下流。
……
叶知薇都不知道自己是这么虚着身子从浴室出来，大概她走得腿软，到后面还是蒋嘉年抱着她坐在床上，然后像摆弄娃娃一样帮叶知薇穿好睡裙。
她看着蒋嘉年，眼睛还红红的。
蒋嘉年看她可怜的样子问她要不要喝水。
叶知薇舔了舔嘴唇，好一会儿又骂了一句，“你是禽兽。”
他顺势问了一句，“你的意识是我还可以做一下禽兽做的事情？”
他心情很愉快，本来想顺着叶知薇，但听到她这么说立刻就往别的方向去想，忍不住又抱着叶知薇低头亲了亲叶知薇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