掏出卓越无法拒绝的代价。
卓越心里暗想，表面则装作继续聆听教诲的意思，老马吃了口菜继续说道：“老弟手上的吃货网和‘饭桶’支付我都详细的了解了一下，对你们的模式很欣赏也很感兴趣，正好最近阿里账户上资金也比较充足，就有意投资卓老弟的两个公司，不知道卓老弟给给老哥这个面子？”
老马说的时候比较委婉，其实心里还是比较有把握，毕竟互联网融资有多难他是深有体会，别说他，就连小马当年都差点以70的价格卖掉企鹅，所以，他觉得，卓越听完自己有意投资一定会喜出望外。
可惜，意外发生了。
卓越的表情有点惊讶，但却没有任何惊喜的表现，反而淡定地问道：“老哥既然打算投资，不妨先开个价看看。”
老马虽然有些意外卓越的表现，但也没过多追究，而是将自己的报价说出来：“吃货网估值和‘饭桶’支付都估值两亿人民币，我分别投资3000万，要20%的股份。”
卓越这下却开心地笑了，说：“老哥莫不是在和老弟开玩笑，先不说‘饭桶’支付，就说吃货网，上半年吃货网融资的时候，软银就给了吃货网2亿的估值，现在几个月过去了，吃货网也今非昔比，老哥还给我两亿的估值，这是拿小弟在开刷？”
老马则笑呵呵地说：“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给‘饭桶’支付2亿估值吗？今天距离‘饭桶’支付的上一轮融资也就才一个月左右的时间，我直接将估值翻了一倍，而吃货网我却只肯给两亿的估值，因为在我眼里，吃货网是没什么技术含量的东西，只要我愿意，随时可以复制一个出来，而‘饭桶’支付，在我看来则是神来之笔。”
卓越眯着眼睛，依旧笑嘻嘻地说：“在我看来，电商行业也是没多少技术含量的东西，我也随时可以复制一份出来。”
老马见卓越似乎有点生气，这是他没想到的，这时候卓越不应该是诚惶诚恐么？其实他真正想投资和复制的东西是“饭桶”支付，但就算可以抄作业，自己开发不是需要时间么？于是他想到了通过投资甚至收编的方式吞并“饭桶”支付，以他现在手上10亿美金的现金量，吞并一个小小的“饭桶”支付还不是手到擒来？所以，投资“饭桶”支付拿到20%的股份只是老马的第一步。
老马见气氛有些紧张，依旧笑嘻嘻的缓和气氛，说：“卓老弟不要说气话，价格不满意你可以开价，但千万不要意气用事，以你现在的体量，是无法和阿里竞争的。”
卓越这个时候已经心情平复下来了，既然干了这一行，硬刚tab那是早晚的事，不过生意场上不仅仅有对抗，还有合作，于是卓越尝试着忽悠老马：“老哥您认为互联网金融这个市场有多大？”
老马回答：“很大。”
卓越说：“是很大，非常大，大到就算你和我共同分这张饼，都足以赚得盆满钵满，所以卓越无意吃独食，也无意和阿里形成恶意竞争，甚至可以无偿将互联网金融的技术送给老哥，但老哥得答应老弟，将老弟放在对等的位置上对待，融资可以，但必须相互融资，相互持股，这才是真心实意的合作。”
老马没想到卓越居然打相互融资的主意，不过就算他很欣赏卓越，但也没将此时的卓越放在眼里，于是尝试着威胁道：“对等的位置，要建立在对等的实力的基础上，老弟认为自己的实力和阿里对等么？我刚才说过，吃货网是个没什么技术含量的东西，只要给我一点时间，我随时可以复制一个出来，没了吃货网，‘饭桶’支付就成了无根的浮萍，到时候，老弟想要2亿的估值，恐怕就没人愿意买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