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我杀的。”李长空面色不改。
见状，皇帝一阵无语，没想到在他面前李长空都这么说，不过，这样也好，至少不会说漏嘴。
“连死五个知县，你就不怕出乱子吗？”
李长空闻言笑了，“那皇上你对大明的朝廷也太不了解了，这么说吧，朝廷的官员要是全部杀了，肯定有冤枉的，但隔一个地方杀一个，绝对有很多漏网之鱼。”
“他们本就该死，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，只会传达一个信号。”
“什么信号？”皇帝追问。
“顺我者昌，逆我者亡！”
皇帝无语，然后忍不住问道：“这么大胆，你就不怕出事吗？”
李长空笑了，看着皇帝道：“那皇上，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大胆吗？”
“为什么？”皇帝问。
“因为实力。”李长空道，“皇上你胆子不大，是因为你的实力不够，所以，你怕铁胆神侯，怕曹正淳，甚至怕文武百官。”
“可我不一样。”李长空摇摇头，“我拥有足够的实力。”
“在绝对的力量面前，不管我怎么做，结果都是好的。”
“你就不怕曹正淳和铁胆神侯联手对付你吗？”皇帝问。
李长空反问，“皇上，如果你挥手之间能杀死至少一个人，你还会担心他们吗？”
皇帝一惊，眉头紧锁，“你这话什么意思？”
李长空笑笑，“没什么意思，就是想告诉皇上，你所担心的一切，我都不曾担心过，就算是护龙山庄和东厂所有的人都摆在我面前，我也不怕。”
“可惜，我还是个人，要不然就简单多了。”
“你到底在说什么？”皇帝更加糊涂了。
李长空这一次却没有回答，随着魔性的放纵，他也终于有了高处不胜寒的感觉。
他终于明白，为什么风云之中长生不死的帝释天会如同一个疯子一样了。
因为他凌驾于众人之上，道德、规则、法律，这些对他来说早已没有意义，人们却偏偏要用人的标准去审视他，可不就是个疯子吗？
现在的李长空，虽然没有帝释天那么恐怖的修完，也没有那么长的寿命，但他有乾坤一掷。
乾坤一掷，倒转乾坤。
乾坤一掷在手，就算是千军万马，对他而言也就是一挥手地事。
失去了人海战术，天下间能威胁到李长空的几乎没有什么，所以，他才能如此的肆无忌惮。
这种力量，让李长空拥有举世无敌的力量，却也时刻影响着他的人性，尤其是在他放纵魔性的时候。
不知道多少次，李长空心魔涌动，生出用乾坤一掷绞杀一切的念头。
好在，内圣外魔，他的道心始终固守在本心之中。
他的人性还在，因此，还会按照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。
这样的状态下，李长空的魔刀越来越可怕，明玉功的进展也是一日千里。
但他也感觉到，魔性的收束越来越困难，这件事了结之后，他也该好好研究一样，如何收束魔性，归于本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