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少言薄唇紧抿，对她的怜惜更甚。
“你是受害者，不用道歉。”该道歉的，是犯法的那两个畜生。
不用道歉么？
稚宁苦笑，睁开眼，一点点掰开他的手，“事情其实很早就发生了，一直没告诉你，就是存在侥幸心理。只要你一天不知道，我就能一天装作什么都没发生，相安无事的待在你身边。这件事，就像埋在我心底的一颗定时炸弹，我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爆炸。”
眼看着他的好，又要抓上来，稚宁收起手，抱着双臂，脑袋靠在车窗玻璃上。
慕少言伸出去的手，僵硬在半空。
“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，那颗定时炸弹，终于还是爆炸了。挺好的，把这个秘密说出来之后，反倒是轻松了不少。”
她缓缓吐出一口浊气，故作轻松地看他，“对不起。隐瞒了你这些。”
“所以，当初跟我分手，也是因为这个视频？”
稚宁默认。
“你之前说，在跟我分手之后交了男朋友，发生了关系，也是骗我的？”
稚宁闭上眼，仍旧默认。
她不敢说出自己被下药，被拍了视频，被路成俊那个畜生欺辱。
所以才撒谎说她交了男朋友，并且发生过关系，也算是给他打预防针。
让他自己决定，要不要在一起。
这段时间跟他在一起的时光，美好得就像是梦境，她也明白，这段时光是偷来的。
随时都要还回去。
视频曝光的时候，她知道，该还回去了。
“慕少言，我们……”
她声线轻颤，一字一句说得极为艰难，就连呼吸，也乱了频率。